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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要抢未婚夫(七)(2 / 2)


  “怎得回来这么晚,可是发生了什么。”见他眉眼舒展了许多后,之沐江轻而慢得问道。

  这问话让泊络沉默了一下,本来不欲多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瞧着之沐江那好似关心得目光,还是在斟酌片刻后开口了。

  “铃丁丁,我有点担心她。”

  之沐江眼帘微颤,嘴角的弧度越发温柔,“怎了?让你这样烦心。”

  “这次她能害的你受了些小伤,下次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她对自己很自信,有时候去做些什么都不肯带着下人一起,就连她父亲,也一幅放任她的模样。”泊络沉默道,毕竟是自己未婚妻,一开始还有些说不出口,但随后也说的顺畅了,他平时心大,不会将这些放心上,但现在突然来了一遭,旁边又有个亲近的人愿意听他讲他便说了。

  其实单单这样的话,并不至于让他烦躁,刚才说的只是浅显的。

  天羽宗和应灵宗两个宗门离的并不远,他本不该那么晚回来,而会这么晚回来,是他遇到了一个人。

  天镜山庄的少庄主,邱镜笙。

  对方也是个少年英才,近几年名声很大,比他小上两岁,跟铃丁丁差不多大。

  他到应灵宗将铃丁丁带回给应灵宗宗主铃东尽时,那人正与铃东尽相谈正欢,铃东尽对对方的亲密态度,就是连他都及不上。

  可据他所知,应灵宗和天镜山庄可没什么瓜葛。

  之后,铃丁丁见到邱镜笙时,虽然看着和对方保持距离,但那显而易见的好心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铃东尽什么时候与邱镜笙交好,铃丁丁又什么时候和对方熟识,这些他竟是都不知道。

  接着铃东尽便跟他介绍了一番邱镜笙,话里话外就是很看好对方,希望能让他去天羽宗从小做起,历练一下。

  天镜山庄的少庄主来天羽宗历练?开什么玩笑。

  先不说天镜山庄势大,什么历练不能给,何至于来天羽宗,再说,从小做起?作为少庄主本该学习的是管理手段和驭下的手段,再就是提升自己的武学造诣,不然学了什么手段都不管用。

  从天羽宗底层开始历练,能历练什么?学习谋权上爬笼络人心?

  少庄主不需要上爬,也不需要谋权,他的身份就代表着权,至于人心,这些驭下的手段,庄主难道不会教他吗,于其把精力耗费在别人身上,不如费在自家人身上。

  这样奇怪处处透着诡异的请求,泊络当然不会接受,哪怕退一万步讲,对方真是来历练,那么拿他天羽宗的权势和人给他历练,凭什么?

  让对方埋棋子,让对方有需要的时候让这些人反水?

  天镜山庄与两大宗门一向没太多联系,两方一南一北,相隔甚远,就算对方的势力插不过来,泊络也不会同意任何有可能成为隐患的事情。

  何况,在南边的天镜少庄主来北边本就是怪事。

  可他这一拒绝,铃东尽的脸就挂不住了啊,虽然没有直说,却是话里话外提及他和铃丁丁一月后大婚的事,显然是想以此做威胁,敲打他一番。

  泊络本身对应灵宗就没什么好感,当初对方就想在他养父养母去世的时候狠狠的踩他,但铃丁丁却是真心对他好。

  那时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铃丁丁愿意跟着他帮助他,甚至为了他差点被铃东尽打断了腿,他一直记得对方的好,所以在彻底掌控天羽宗后也没再追究应灵宗想落井下石的事。

  当初铃丁丁向他表白,他求娶对方的时候就发誓不会负了对方,现在铃东尽拿铃丁丁的婚事说事,他也就没办法只能受着了。

  不过嘴上还是没有松口,天羽宗是养父养母留下来的,他不允许有任何差池。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铃丁丁也对他气急,他离开前再没跟他说过半句话了。

  这些个烦心事他当然是不会跟之沐江细说的,现在对方问了,就浅显的说了两句,谈了谈今天的事,好歹让心里好受些。

  之沐江看泊络在说完后眉间的烦躁之色不见衰减,便猜想这大概不是泊络烦心的主要原因,说起来,他仗着是昙花的后代,泊络才会对他亲近几分,也的确不到任何事情都与他相商的地步。

  既然泊络不愿说,那就他来说好了。

  想到对方若是知道自己真心爱护想要娶的女子已经背着他怀了孕,之沐江眼中便充满了兴味,他嘴唇微动就想要说出自己无意中探了铃丁丁脉的事。

  “泊络,你可还记得,你要离开时,我想与你说的事,今日下午,我........”但就在脱出口那一刹那,之沐江嘎然而止。

  在泊络疑惑的目光下,他眼神微动,话锋一转,“是我主动去找的铃丁,也是我想她教我打猎的,不该全怪她。”

  原来是这事,泊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铃丁丁老早和他说了,但之沐江不懂,铃丁丁还不懂吗,随从也没带,就直接拉着不会武功的之沐江进去了,要是碰到了猛兽该多危险。

  “这事不怪你,不过你日后也离那些个地方远些。”泊络道。

  之沐江自然是应了下来,只不过他的眼中满是纠结,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都没说出话来,看的泊络有些急,“是还有事?”

  被他盯着的之沐江微微低着头,一会儿轻轻应了一下,慢慢道:“你也知道我嗅觉灵敏,我今日去找铃丁时,嗅到了很重的血气。”

  大概是猎物吧。泊络想道。

  然之沐江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迟疑道:“不止是猎物的腥气,那些猎物我瞧了,都是小物件,就算我鼻子灵,也不该这样浓郁,那股血气很大,当时就冲的我头脑犯晕。”

  “我心里放不下,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