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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心机


最为主要的是,越南人选择在路上刺杀海爷,尤其是在他们掌握了行程,又造成了大圈的混乱的情况下,非常容易得手。

刘姐的语气很平淡,我一开始只是不注意的听着,但是越听我心中的波动就越大,倒不是因为越南人的计策,而是因为刘姐的分析。

这次的事件刘姐不是当事人,只是听我说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只是根据我提供的情况将这些事情分析出来,重点是,分析的非常透彻。

刘姐对亚拉德态度的判断,海爷心思的判断,以及最后越南人行动的推测,都一一的算准了,如果不是我清楚的知道刘姐不是越南组织里的,不然真的要怀疑她参与了这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机?即使现在她是我的朋友,我依然对她起了深深的忌惮。

我和她是朋友也就算了,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冷汗直冒,如果她是我的敌人,我估计是没有胜算的吧?

刘姐无奈的笑了:“阿浩,我是建议你等,也告诉过你过了今天或许事情就会大不相同,现在我说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海爷虽然没有死,但是越南人既然策划了这次的事情,必然不会让他完好是无损,现在的他应该是受了重伤,所以,你现在应该立刻回温哥华,去稳固局面,到时候即使海爷恢复了,他也不可能怪你的。”

刘姐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希望,我知道她这是为我好,而且我确实必须回去,即使不为了那个位置,也要为了那些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海爷不在,他们很容易闹出乱子来。

“阿浩,现在是一个好时机,虽然不是我认为的最好的时机,但是对你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机遇了,所以……”她顿了顿,微微笑着道:“出发吧。”

我惊讶的看着她,刚刚情急之下我拉开门就想出去,但是后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飞往温哥华的最后一班飞机就是海爷那一趟,现在已经没有了。

刘姐摆了摆手:“我早就料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会帮你准备好,放心吧。”

不过几分钟后,刘姐已经开着车停到了别墅门口,她穿着一身旗袍,将东方的特色美完全的勾勒出来,因为喝了酒她的脸有些陀红,头发也微微有些乱,看起来非常具有诱惑力,但是她的一双眼睛却非常的清醒:“愣着干嘛,上车吧。”

刘姐将车开的飞快,一路往机场疾驰,现在已经是晚上,路上的车非常上,一路畅通无阻,大概不到一个小时车子就已经停到了机场。

但这不是我之前下飞机的机场,这机场的规模不大,应该是私人机场吧。

我和刘姐下了车一路朝着私人机场走去,立刻有人迎了出来,满脸堆笑的看着刘姐,随口/交谈了几句,之后刘姐指着我,大致是告诉这个人我要回温哥华的事。

那个人满脸笑着点点头,我心里有些奇怪在,这个人从见面到现在差不多已经有五分钟了,他脸上一直保持着灿烂的笑容,他的脸是不会僵硬吗?

不过我也没有多问,而是在这男人的带领下和刘姐一起进了停机坪,停机坪上只停着一夹很小的飞机。

“这是我的,只能坐四个人,和大型飞机没法比,路上会有些不舒服,但是你放心,这速度很可以,”刘姐笑了笑:“至于机场是我帮你借的,我在这边还是认识几个朋友的,所以航线非常安全,如果天气好的话,大概三个半小时你就会到了。”

看着刘姐的样子,我突然觉这个女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到。

我站在飞机旁边有些感慨,半天都说不出话,刘姐笑着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简直算无遗策?”

我挠了挠脑袋没有开口,主要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刘姐却撩了撩头发:“恩,你心里肯定想着,不能和这样的女人为敌吧。”

我看着她一阵无语,一瞬间我真的怀疑她能看的到别人心里的想法,就如同那奇怪的玉石一般,她也有什么其他能力,能看的轻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随后我就否定了,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他们家族根本不可能给她这样一个女人的。

刘姐的脸色有些不好,喃喃的道:“阿浩,那是你不明白,在国内的时候我查过你,你前面二十多年虽然过的不怎么样,但是你却有一个对你非常好的爷爷,没有经历过这些勾心斗角,但是我不一样,我们家族非常复杂,家族成员,特别是女人很容易被家族放弃,我从小就习惯了被别人猜,被别人畏惧,但同时也去猜别人,我的心机天生便非常深,何况处于这样的家族?久而久之,我就成了现在这样,但是……我可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她突然看着我:“阿浩,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实在是可怕,今后大可以避开我,我不会怪你的,因为……所有人都是这样。”她顿了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我不会太过在意的。”

看着她傲然挺立的样子,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作为女人的无奈,还有不服输,她确实很聪明,如果非要形容,我只能用四个字,那就是多智近妖,和她做朋友很多时候都会感觉自己是透明的,但那又怎么样呢?这次这样的危机,就只有这样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为我奔波,为我算尽一切。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刘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你真的不怪我?”刘姐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相信:“我早就猜到了海爷会出事,如果我告诉你……说不定就可以避免这样的事了,你……”

“刘姐,”我打断了她:“我虽然没你这么聪明,但是是非曲直,以及别人的心意我还是看的明白的,你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我,我怎么可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