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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吃完饭,沈星乔陪Grace玩积木。纪又涵则跟着纪东涵上楼,问他要户口本。纪东涵说:“准备结婚?”

“嗯,先把证领了,婚礼以后再办。”

户口本自然是关幕青收着,纪东涵去找关幕青,纪又涵在书房等着。书房是纪晓峰最喜欢待的地方,一年过去了,还保持着原样,所有东西都没动,仿佛纪晓峰还在世时一样,随时要用都能用。桌上摆着一张全家福,纪晓峰、关幕青站在中间,纪东涵、纪又涵分立左右,是纪又涵十八岁生日时照的。

纪又涵拿起照片,擦了擦纪晓峰的脸,想起父亲生前的音容笑貌,心里酸酸的。

纪东涵进来,看到他手里的照片,也是神情一黯,叹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死者长已矣,生者当勉力。

纪晓峰去世后,因为遗嘱,兄弟俩曾一度剑拔弩张,不过随着纪东涵逐渐坐稳公司董事长的宝座,纪又涵另辟蹊径站稳脚跟,兄弟争产落下帷幕,两人的关系逐渐缓和。股票的事木已成舟,纪东涵再不满也不能把老头子从地底下揪出来吵一架,只能认了,再说他最后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纪晓峰的离开,使得两人认识到人生无常血缘密不可分,不管怎样,兄弟始终是兄弟,同出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

就拿纪又涵结婚这件事来说,纪东涵身为兄长,不能不帮着操持,甚至在某些场合要代替纪晓峰出现。毕竟自古以来有长兄如父一说,纪晓峰一走,纪东涵慢慢接手了纪家一应大小事情,权威日盛,不再纠结嫉妒父亲对幼弟的宠溺偏爱,对纪又涵自然而然少了敌对情绪,相应的责任心渐生,有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纪晓峰一走,关幕青对纪又涵都没有那么耿耿于怀了。人都走了,还计较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人死又不能复生。纪晓峰的离开,仿佛带走了她一部分的生命力,以往在意的那些爱恨情仇也都随之消散,不痛不痒了。

纪又涵揣着户口本下来时,沈星乔正在跟关幕青说话,“我在中山路开了个店,卖包,网上也有,代理法国的一个牌子,阿姨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来坐坐。”

关幕青点头说好,知道纪又涵拿了户口本,问她什么时候结婚。

沈星乔一无所知,有些害羞说:“早着呢。”心想某人都没求婚。

两人要走,关幕青让人搬了一箱红酒出来,说:“这个红酒是从法国酒庄直接运过来的,酒精含量低,蛮适合女孩子喝的,每天喝一杯,美容又养颜。”沈星乔没推辞,大大方方说:“谢谢阿姨,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纪又涵晚饭喝了点酒,回去时沈星乔开车,路上跟他商量:“送你回华庭,地铁该停了,车子借我开一天,明天下班你到店里来取,怎么样?”省的大晚上的打车回高舅舅家。

纪又涵侧头盯着她看,不说话。

到了楼下,沈星乔没下来的意思,时间有点晚,她得赶紧回去。纪又涵说头疼,“你扶我一下。”沈星乔忙扶着他,一起乘电梯上去,“没喝多少啊,怎么会头疼?”

开门进去,纪又涵倒在沙发上,沈星乔拿了瓶矿泉水递给他,问他头哪里疼。纪又涵一把拽过她,扯到怀里,炽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抓着她的手放在身下,在她耳边呢喃:“这里疼。”

沈星乔啐了他一口,想要起来,“我要回去了。”

纪又涵按住她不让,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到处游走,“不回去又怎样?”

沈星乔哆嗦了下,红着脸不说话。

纪又涵先是轻柔蜜意地亲她,耳鬓厮磨,唇齿相依;很快变得激动起来,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又要脱她毛衣。沈星乔按住他的手,小声说:“不要在这里。”

纪又涵一把抱起她,往楼上走去,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到床上。

沈星乔看着他光裸的上身,宽肩窄腰,充满男性的力与美,舔了舔唇,很想摸一摸,却又克制着,任由纪又涵将她上衣脱掉。手伸到腰间要脱她裙子时,她脸刷的一下滚烫,往后躲了躲,“你先。”

纪又涵轻笑一声,抓住她的手放在皮带上,“你帮我。”

沈星乔看了他一眼。纪又涵屏息等着,喉结上下滚动,无声地催促她。她咽了咽口水,将皮带轻轻抽出来。纪又涵见她欲收手,哑声说:“还有呢!”

沈星乔硬着头皮解开扣子,轻轻拉下拉链,接下来怎么都不肯了。

纪又涵甩掉碍事的裤子,凑到她耳边舔了一下,“轮到我了。”唇舌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同时手上也没停,很快来到她腿间,揉捏按压,引起阵阵喘息,空气仿佛热的要燃烧起来。

裸裎相见时,沈星乔抱着枕头挡在前面,对他的身体又好奇又害羞,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了两眼,那里直挺挺的,狰狞凶悍,撇过头去,咬唇用英文小声问了一句:“Condoms呢?”

纪又涵捡起裤子,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安全套递给她,看来是早有预谋。

沈星乔撕开,还给他,他却不接,用眼神示意她。沈星乔脸憋得通红,一把扔给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闷声说:“坏死了你!”

纪又涵搂着她倒在床上,头埋在她胸前肆虐,一寸寸往下。沈星乔敏感不已,难耐地把腿并拢。还没开始,纪又涵已经满头是汗,手从缝隙间钻进去,不停亲着她,眼睛,鼻子,嘴巴,蜻蜓点水般安抚着她,等她放松下来,一举攻入。

沈星乔忍耐着,幸好时间不长。

纪又涵十分懊恼,“好像有点快。”没办法,经验不足。

沈星乔噗嗤一声笑出来,见他脸色不好,忙安慰他:“不会,我觉得正好。”

纪又涵就这么抱着她,半天没动。沈星乔推了推他,“我有点渴。”纪又涵这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赤身裸体地出去,很快拿了红酒杯子上来。

沈星乔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自己的衣服收到一边放好,明天还要穿呢,拿过纪又涵的衬衫穿上,钻进被子里,有点不舒服,想睡觉。

纪又涵掀开被子,用嘴把酒喂给她。

喂着喂着自然又是意乱情迷,这次纪又涵换了好几种姿势,扳过她的头,逼迫她用各种角度接受他的亲吻。他像是为了挽回刚才的面子,沈星乔感觉特别持久,浑身黏腻腻的,头发都湿了,有些难受。

纪又涵抱着她去洗澡,不肯餍足地对她动手动脚。沈星乔赶他出去,让他把床单换了,热水很好的缓解了她的不适。洗完澡出来,床上依旧凌乱不堪。纪又涵拿了枕头,“我们去客房睡。”沈星乔瞪他,卷起凌乱不堪的床单扔在地上,找出干净的换上,睡前警告他:“你要再乱来,就去睡沙发。”

大概是累了,一夜好眠。早上在纪又涵的骚扰中醒来,沈星乔微微蹙眉:“我不舒服。”纪又涵含含糊糊说:“我就亲亲。”

眼看又要失控,沈星乔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一看时间,九点多了。她啊的一声,冲进卫生间,刷牙洗脸。纪又涵跟进来,靠在门上懒洋洋说:“迟到就迟到,怕什么,大不了歇一天。早餐想吃什么?”

沈星乔催他,“快点,还有事呢,等下要去见一个客户。”

两人到楼下吃早点,街头很不起眼的一家小店,老板现场调馅擀皮,店里坐满了人,两人只好坐在外面。沈星乔惊叹:“这家店还在啊!”用醋蘸小笼包,轻轻咬了一口,点头,“还是以前的味道,皮薄馅多,好吃。”迫不及待喝了口豆浆,老板自己做的,带着一股花生的清香,味道香醇浓厚。纪又涵见她舌尖微露,嘴角一圈豆浆沫,心里一动,伸手擦去,在她耳边小声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