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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却荼蘼五(1 / 2)

谢却荼蘼五

锦瑟,谢却荼蘼五

锦瑟怔怔望着他,他的话她听得分明,可是她一时竟然想不明白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待思绪终于缓缓清明,她张口欲答那一瞬,一颗心却忽然如同被人重重捏住,刹那之间,痛不欲生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种痛

“啊”锦瑟痛地惨叫一声,跌倒在他怀中。爱叀頙殩

随后,仍是她最熟悉的那种味道,自喉头深处涌起,翻滚着要喷涌而出

“噗轺”

她极力想要忍住,却根本无力抵挡,一大口鲜血喷出,生生溅红了苏墨青色的衣衫

“锦瑟”苏墨猛地将她抱进怀中,紧紧拥住,锦瑟却疼得痉挛,蜷在他怀中,身子已经僵硬。

裴一卿眸色一沉,上前来,重重一掌劈晕了锦瑟。

“怎么会这样”他看着已经晕过去,却依旧紧紧皱着眉头的锦瑟,伸出手来探上她的脉搏,不由得惊异,“从前她毒发时脉象并无异常,为何今次,脉象竟如此虚迟”

苏墨闻言,身子忽地一震,接过锦瑟的手,探上脉搏,脸色顿时一片晦暗

裴一卿抬头看向苏墨,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王爷,这一次,锦瑟姑娘只怕是在劫难逃了昂”

顿了顿,他眼中却又升起疑惑“可是半年之期,分明还有一月有余,为何这么快就会再次毒发”

苏墨紧紧抱着锦瑟,指腹摩挲着她苍白的脸,眸色渐凝,许久之后,才低声开了口“虽说那香丸可保她半年无虞,可毕竟世间从未有人服下,究竟可保多久,也根本无从验证。我竟疏忽至此”

夜幕低沉,案台上摆着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燃尽,清冷的月光自纱窗处投进屋中,只余满室清辉。

青色的帷幔,被衾微凉,锦瑟静静躺在那里,鼻息温软,就仿若睡着了一般。

苏墨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边,垂眸守候。

有些胆颤心惊,怕她突然醒来,然而怕极了的却是她再也醒不过来。

怎样都是痛,孰轻孰重,如何取舍,他却早已茫然。

然而锦瑟到底还是醒了过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已经落在他身上。

“你怎么不点烛火”她声音虚弱,却异常清晰,终将他游离的心神唤回。

苏墨一时竟有些犹豫,该不该让她这样保持清醒,顿了顿,还是抚了抚她的头,转身走到案台边,另外找了一只蜡烛,点燃,放上烛台。

锦瑟目光随着他游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在他重新回到床边时,她缓缓伸出手,要来了他的掌心,将自己的脸枕上去。

苏墨静静看着她,努力说服自己刻意忽略她紧蹙的眉头和泛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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