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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谁给我脱得衣服

第98章谁给我脱得衣服

张禄年直接站起来,问:“季公,你到现在还是不肯吗?”

季未解此时有些慌乱,甚至生气:“你到底要我什么!”

张禄年冷笑:“那十二个始终少女和三具尸体,以及被你父亲捣乱冤杀的两人,这些都是你可以的。”

季未解趴在地上,跪着后退了一步:“张大人,那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而此时,那被水冲洗过的身体顿时散发出浓烈的嗤鼻味道,在这屋里的人无一不觉得熏眼睛,都纷纷拿出妫宁准备好的熏香手帕捂着鼻。

季未解见此,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掩盖不住了,一下惧骇的抱着自己的身体,神情错愕慌乱。

张禄年也是被熏的咳了两声,拿出手帕扇了扇,又走进了几步的问:“季公,这些年可是为你身上的隐疾大费周章,不惜花重金买香料涂在身上,只为了可以掩盖住身上的味道呢?”

张禄年出的实情让季未解脸色一下刷白了,顿时愤怒了起来:“怎么,你们今日让我来此,就是为了侮辱我的吗?”

张禄年摇头一笑:“怎么会?天镜门是查案的地方,一切与案无关的人, 是进不来的。”

季未解沉默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越来也大,他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张禄年叹息:“那些,可都是花季年华的少女,都是父母宠在手心里的女儿,可是竟然都失踪不见了,真是可惜。”

季未解依旧没有话,眼睛瞪大了的盯着地上:“—――”

妫宁此时在暗处咳了一声,张禄年听到后,便走到季未解身边蹲下:“季公,这些女都是与你有过婚约的,如是当初你与她们其中一人成就天作之合,现在必定也是美满幸福的吧!”张禄年一声叹息:“真是可惜了,她们如今都不见了,想必季公也为她们感到惋惜吧!”

季未解听到这里,一声冷笑:“惋惜—――我凭什么为她们惋惜?”

“季公为何这么?”张禄年干脆坐下,也不顾身下全是水直接甩开了手帕像听故事一样的看着他。

季未解笑了两声,有些凄凉的回忆起当年:“我记得,在很早的时候,父亲就为了我身上的体臭想尽了办法,可是,那时我根本不理解,我身上虽然有味道,但是我好歹是个堂堂正正的人,我对人很好,若是有人愿意做我的妻,我可以掏心掏肺的对他。”

张禄年看着他,轻声的问:“然后呢?”

此时的季未解,经过这半夜的拖延洗礼,神智早就没那么清明了,他苦笑着:“你知道哪些女人在见到我以后怎么的吗?我恶心,一靠近我就想吐,所以死活都要解除婚约不愿和我成亲。”

张禄年皱眉:“所有女都是这样的吗?”

“一个,两个,三个,她们一开始都是看上我家在东村的地位,但是,当她们见到我的第一面后,便哭闹着不愿成亲了,那个时候,我认为总有例外的,可是,事实证明,没有例外。”

“所以你就将她们都绑架了,甚至,在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杀了那三个女孩?”

季未解此时木讷的笑着:“第一次,其中有一个女孩,是我最喜欢的,我本想当时是想和她话,可是,她却连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开始让我滚,骂我,我不想杀她们的,可是,她们的嘴巴太毒了,我恨她们。”

张禄年听到这里,叹息了一下:“所以,往后你便在那河边一直等着机会,将那些女孩一个个的绑架了。”

“她们既然嫌弃我,那我就让她们天天都看到我。”季未解目光有些可怕的着, 随后,便大笑了起来。

帘后的妫宁此时双手背在身后,心里很是无奈,一个人的缺陷,没有让人同情,却造就了他变态。

此时,季未解的声止住:“张大人,你是不是也嫌我臭?”

张禄年摇摇头,站起身来对着侍卫了一句:“带下去关起来吧!”

妫宁此时从帘后走出来,有些疲惫:“张大人,案的结尾就交给你了吧!这件事,若不是季忠的纵容,他的儿不会这么就才被抓。”

张禄年点头:“那,那些姑娘。”

“该找大夫的找大夫,该送回去的送回。”她苦笑了一下:“她们的这一辈,也毁了。”

不上谁绝对的正确,也不上谁错,总之,就这样了。

回祈王府的路上,赢越见她一直不开心,便将她拉过抱在怀里:“是不是困了。”

温暖的胸膛,有条不紊的心跳声,妫宁笑着点头:“是有些困了,可是,更加觉得难受。”

“为什么难受?”

“季未解这个人,本性并不坏的。”

“倾城,没有人的本性是绝对坏的,很多事都是时势造人。”赢越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意味深长。

她微微抬头:“殿下,身处皇权之中,有时候也会觉得烦躁吧!”

赢越一笑:“皇家的争斗,本王早已习惯。”

从被立为储君,自被君王言传身教,却突然有一天发现什么都没有,那时候的他算算也不过十四岁,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想着想着,妫宁困得直接倒在马车上就睡着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也丝毫不知道了。――

清晨一早,妫宁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了。

可是摸了摸自己身上,换上了寝衣才睡的,可昨晚她睡得时候压根没脱过衣服:“金蝉。”

“姐,你昨晚睡得太迟,可以再睡的。”

睡什么书,她拉着自己的衣服:“昨晚是谁给我脱得衣服。”

金蝉脸色一红,有些害羞的:“是殿下――姐昨日还没下车就睡了,一切都是殿下替你料理的。”

禽兽,她咬着牙,却突然脸色一变的摸了摸胸口和枕头下:“金蝉,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扇。”

“姐,你的什么扇?”

妫宁一紧张:“就是那把白玉的。”

金蝉摇头:“没看过,姐把它大概放哪里了,金蝉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