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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看得见的改变(2 / 2)


我和陈识打电话,他告诉我他还没有走,然后我这小心情就又不平静了,我想这时候我要是出去还是能见到陈识的。

许易其实没听到我们说的什么,但他看着就能猜出来,“现在出去,说不定他直接摸出来一戒指跟你求婚。”

我又动摇了一下,问他,“那我现在可以走吗?”

许易看了下时间,“恐怕不行了。”

最终我还是没走,其实我知道我真要走许易也不会拦着我,或者他要拦也拦不住,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责任感不允许我临阵退缩。

又或者,我对自己和陈识的感情太有自信了,我觉得哪怕过程中我们冷淡过也折腾过,最终总会在一起的,所以我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三个月的时间。

挂断电话。

我安慰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跟着许易,我坐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头等舱,那边经济舱的人排起长队,我和许易还坐在休息室里,他不着急我自然也不会。

其实我这会儿的心理有点儿像林黛玉初进贾府的时候,过分谨慎,希望自己能表现的得体些。

但我毕竟不是那种里的人物,所以表现的比她更一般,许易也只是看着,没说什么。

第一天到东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也没有接机,在国内许易是个明星,很大的明星,但在日本就未必所有人都能一眼认出他了。

打个比方,如果你在中国和人提起林佳树的时候,多半人还以为那是某个言情的男主角,许易如果走在日本的大街上,其实也就是一路人甲的存在。

所以这次来日本,出行方面的安排都是很低调的,没有特别的排场。

我和许易拿着不多的行李做电车到了太子堂的公寓。

出来三个月,其实住公寓比酒店要方便的多,而且这一带是富人区,闹中取静,来工作顺便也可以休息几个月。

在自己的房间整理好东西后我才想起一直没有给陈识打电话,甚至激动的都忘记开机了。果然,短信里有几条未接来电的通知。

我打过去,陈识很快接了,然后也没说什么,但我能听出来他开始是有点担心的。我还是说很快就回去了,然后约好晚上再联系。

折腾了一天,我和许易都没打算出去吃饭,各自回房间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醒了一次,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开灯,我眯着眼睛沿着墙走,摸到一个敞着的门就直接进去了。

日本的房间普遍不大,进去走两步就是床,而且我们第一天来,我对房间里面的构造也没什么概念,直接躺上去,扯过被子往身上盖。

然后我感觉到有另一股力量在和我抢被子,我又拉了拉被子,迷迷糊糊的打开灯,才看到许易躺在我的旁边。

周围的陈设证明,我走错房间了。

那天以后,我和许易约定晚上睡觉要反锁自己的房门。

其实我们能租一套大点的公寓的,或者干脆分开租两套,但是许易觉得没那种必要,我也不能再提其他的要求了。

初到东京,工作方面还是很顺利了,多亏那三个月的锻炼,我现在面对的那些日本工作人员完全不会怯场,而实际上许易的工作一开始也不是特别忙碌,一周有四天要去唱片公司录歌,下个月开始要进组在一部日剧里客串几集,其中会穿插着上几个大大小小的综艺节目,最后就是三月底在武道馆的演唱会了。

而我在其中的角色,其实更像一个助理,忙前忙后的安排他的生活起居,必要的时候才充当翻译。

没有工作的时候,许易就给我放假,让我一个人出去逛逛。

早上他会喊我陪他一起去晨跑,最开始我没那种习惯,渐渐的也适应了这种流汗活动,有时候陈识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会气喘吁吁的。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刚刚在跑步。

然后陈识说挺好的,让我注意身体。

晚上我们视频聊天,我拿着零食跟他说这个是我一直都很想吃的,然后又讲今天在工作的时候遇到了哪些日本明星,还有我终于知道录音室是什么样子的了。

以前我不是个特别喜欢花钱的人,买衣服也都是几十块那种,但是这次来工作我也有几次要跟着上个镜头什么的,所以日本公司这边的造型师也带着我公款买了几套衣服,染了头发的颜色,剪成梨花头。

甚至,我还跟着学了学化妆。

我在视频里问陈识怎么样。

他笑了下,说,“好看了。”

可以说,来东京以后的这段日子比之前的几个月都让我感受到放松开心。

对于我讲的那些话题,陈识也一直表现的很感兴趣,其实我最开心的还是他说的那句好看了,因为这句话,我每天在和他视频之前都会用一个小时打扮一下。

许易看到我在化妆也会跟着参谋一下,给些意见,我还是很相信他的眼光的。

现在虽然是冬天,但在录节目和演唱会上要穿的衣服其实都是比较单薄的,而我试的一件衣服,陈识觉得不太好。

是一条露肩的连衣裙,动作大的时候,露的会更夸张一点。

我特地穿给陈识看,然而他在视频那一边皱了皱眉。

我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

陈识说,“现在是冬天,穿这样不冷吗?”

我说,“不冷啊,东京这边和咱们那里不一样,室内的温度都特别高,在房间里穿夏天的衣服也可以的。”

陈识还是觉得这件衣服不太好,但没有说明他为什么觉得不好。

我不明白,所以又说,“许易也觉得这个衣服很好啊,而且日本的女孩子都这么穿。”

陈识突然就不说话了,其实他好久没有这样了,自从我来日本之后明显感觉到他总是让着我,想办法让我开心。

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不开心。

我喊了他好久,但是视频里一直是那么固定的一个姿态,我甚至以为断线了。

陈识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日本什么都好?如果能留下,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回来了?”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视频。

我心里闷闷的,半天才反应过来。

到东京一星期后就是除夕了,我和许易一起过年,其实也就是在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做火锅。许易对做菜没有什么天赋,全程在厨房看着我怎么切菜,又怎么把那些菜拼凑摆放在一个盘子里。

许易是个吃货,平时没人给他做饭,所以他都是随便吃些东西。刚来的那几天我没有习惯环境,也是每天和他一起吃外卖。

于是这一天的火锅,许易给了一个很高的评价。

喝了点儿酒,我们俩都属于那种要醉不醉的状态,比较适合耍个酒疯。

但许易说的那句话是:忽然发现你也挺适合一直带着的。

我困了也累了,装作没听到那句话,整个人瘫软无力的挂在沙发上,而许易难得主动收拾残局,顺便拿了个被子来给我盖上。

房间太小,他弯腰来给我盖被子的时候两个人的脸就贴的特别近。

我眨巴着眼睛看他,并不能看懂他眼中的情绪,然后许易往我这边凑近了写,嘴角扬起来,要亲我的样子。

在最接近的那一刻,他停下动作。

我摇了摇头,从沙发上坐起来,接到陈识的电话。

“喂?”

陈识问,“这么久才接。”

我嗯了两声,主要因为人不是完全清醒的,说话也比较含含糊糊,“刚刚在吃饭。”

“和许易?”

“嗯,这边就我们两个中国人,所以……”

这事儿我必须和陈识解释清楚一些,我怕他瞎想,但是这次陈识竟然没有要再追问的意思,不过嘱咐的话还是有那么两句的。

我举着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没再管许易。

躺在床上,继续听陈识的电话,他说他回家了,去看了陈奶奶还有我妈,年夜饭也是和她们一起吃的。

他每说一句话,我就嗯一次,不是不耐烦,是我真的有点困,而且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我还是很想念陈识的,虽然分开才一礼拜。

即使收拾不好精神,我也舍不得挂断,只想多听听他的声音。

我说,“老公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我好像好久都没听过你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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