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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毛驴的乱伦人生】(14)(1 / 2)


第十四章。

「哈哈,该轮到咱们爷们儿了」。说着色心大起,匆忙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他这么一说,这几个村干部才回过神来,刚才被周铁生强奸时的景象所勾引

起的欲望一下子重新吊了起来,几个人哪里顾得上再看周铁生的打架。正是:有

便宜不占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脚几人上前摁住了想动弹的周丽蓉,有一个性急的人早已张开嘴巴吻

住了周丽蓉的香唇,一个劲儿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内的唾液全部吸溜出

来,另一个性急的上去抓住周丽蓉的丰乳,在手里使劲儿狠命地揉搓着,嘴里还

不由的赞叹着好美,好手感,真像发面馒头似的,又有弹性,又有嚼头。

周丽蓉张开着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阴毛来,那红色阴蒂外翻着,肿胀而

多水,像极了一个成熟了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轻男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掏出

他那翘的头的小水龙头在周丽蓉洁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着,龟头内洒出一些淫水,

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划出一丝银白色透明光线,他刚想上去施暴时,门外跳出来

两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当即吓得魂不守舍了。

此人正是吕阳,身后跟着怒目圆睁的三蛋,三蛋不知从哪里提了一把铁锹,

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们。

看到这种情形,吕阳当即愤怒的牙齿咯吱只响,他不敢多看那几个施暴的人,

因为周姨周丽蓉此刻最为狼狈,同时被几个男人蹂躏,实在最为狼狈。

他只能对付此刻正在激烈殴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铁生了,猛地飞起一脚,一下

子踹在周铁生后背,周铁生一下子踢飞出去,头部重重磕在北墙的神龛上,磕的

满头流血。

周铁生此刻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扭身站起来,脸上已经鲜血淋漓,众人下

了一跳,此刻的周铁生真像一个黄泉路上的魔鬼,睚眦迸裂,眉目邪恶,而上身

的棉衣不知何时被肉体的肌肉所撑破,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来,而肉体上一道道

血管粗壮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气管道一样,管道内的煤气马上就要冲破管道爆

炸似的。

吕阳也是一下子惊呆了,此刻的周铁生怎么这么面目狰狞邪恶恐怖。

周铁生放弃趴在地上的唐家父子,提着铁火箸朝吕阳捅了过去,吕阳身手了

得,轻轻晃动身体,铁火箸从腋下插过,吕阳正好抓住周铁生伸出来的那只胳膊,

一个顺手牵羊,把周铁生推到了门外,被门槛这么一绊,周铁生似是个纸鸢一样

划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来了个嘴啃地,那枚血丝糊拉的黑脸像个西瓜一样

划在磕磕绊绊的硬土地上,都来不及哼唧一声,等周铁生再起来的时候,那个血

红的黑脸此刻已经血肉模糊,不过虽然周铁生已经不像个人样,但是精神却丝毫

不减弱,仍然如一头邪恶魔鬼似的,鼻子里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浊气,而嘴唇

陷落下去,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估计是前面门牙刚才全部被磕没了。

三蛋子也提着铁锹进来了,举起来拍向那些个流氓干部来,当即拍打的他们

四散躲在墙角,但是三蛋子毕竟是个孩童,才十三岁而已,身上那有什么力气可

言呢,拍了几下子,别人看没什么威胁,大家也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看对

面周铁生跟吕阳打斗出了屋子,心底一下子有了底,几个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痹的,看你小子还炸翅」。

把三蛋摁在了唐明亮身上,一家三代像是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被几名村干

部一顿暴打,三蛋才十三岁而已,细皮嫩肉,根本吃不了几顿胖揍,三两下就不

再挣扎了,陷入了昏迷。

几名干部互相瞧了一眼,露出邪恶的笑容来,看着外面周铁生跟一头魔鬼似

的,竟然跟吕阳缠斗个没完,他们几人并不着急离开,反而是扭身回来,重新爬

上了炕。

周丽蓉看到一家三代被人叠罗汉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体却根本

不听使唤,四肢麻木,那淫穴却咕咕流出更多水来,尤其感觉到下体充满了肿胀,

似乎刚才被周铁生奸淫的不过瘾,像是刚刚吃了开胃菜似的,当看见几个色魔一

边邪恶地走来,一边脱下裤子露出那撅着的阳具来时,一下子心口又荡漾起来,

似乎看见了最美最可心的东西来了。真是相由心生,众人看周丽蓉此刻满脸淫荡

之色,简直是饥渴了许久的旱妇似的,极其渴望几人冲上去给她浇灭那干旱的田

地一样。

而外面周铁生拿着铁火箸四下胡乱轮着,吕阳倒有些近不了身,不过吕阳也

不是吃素的,有的是办法,斜眼看见旁边墙根窗台上放着一簸箕芝麻,估计是刚

才宴会上烙饼用来沾芝麻用的。抓了一把撒过去,一下子撒了周铁生一脸。

在周铁生眯眼的档口,吕阳飞起一脚,踢在周铁生心口,这一脚是吕更民的

绝技,叫做「吕氏三脚」。这一脚是其中最狠的一脚,周铁生一下子向后飞去,

在暗淡的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扑通,重重摔在了街门口,重重坐在了地上。

周铁生爆喝一声,晕了过去。

吕阳看周铁生不再动弹,也顾不上他了,扭身进屋,看见几人正在奸淫周姨,

那个平时可亲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头,一个人从其身后爆干着她后面,一个人

在其身前猛烈插着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着她的丰满肥臀,还不时拿着那硬邦邦

的黑色阳具拍打着她丰满洁白的丰臀,而还有一人把头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着她

丰满的奶子。而看周姨并不是生气挣扎的样子,而是极其配合,口内不住的哼哼

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还抓着两个男人的阳具正在胡乱的撸着,完全是一副享受

的状态。

而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父亲,旁边是爷三个叠着罗汉,趴在地上喘气儿。

吕阳心头怒火一下子撺到头顶,抡起拳头一下子击打在正在「老汉推车」那

人后脑勺上,那名年轻干部扑通栽在地上动弹不得,紧接着又是几拳头,冲着几

人面门打去,一人一拳,干净利落,几个人吭都没吭一声,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周丽蓉被此刻已经渐渐迷糊了似的,看着几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

身看见吕阳正在看着自己,看他满脸羞涩尴尬的样子,她心里一下子开心不少,

感觉像是马上要吃个新鲜的小白菜一样,顿时向吕阳抛了几个媚眼,说道:「阳

阳,你快给姨解解乏啊」。

看着周姨洁白丰满的身子,满脸风骚的样子,吕阳心头也有一股春心荡漾,

但是毕竟刚刚跟柳姨泻了火,心中不再那么的渴求,加之目前境况堪忧,他压了

下去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掀起一张棉被盖在周姨身上,过去扶起父亲。吕更民

此刻已经从昏厥中慢慢醒来,看见此刻景象明白了几分,嚷着说:「儿子先别管

我,先去救别人」。

「爸爸。我来救你了」。吕阳撕下一块棉布压在吕更民头上,让其自己捂住,

其实他的头上伤口已经停止流血,在伤口上已经生成了厚厚的粘稠的血块粘住了

伤口。

正在说着,外面门口吵嚷起来,七嘴八舌像是来了很多人似的。吕阳迅速起

身,顺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铁锹跳了出去。

这边吕更民起身,要去扶那叠罗汉的爷儿三,一个个把他们放倒在地上,看

他们三人仍然昏厥,刚想上去掐他们人中,却听见周丽蓉在炕上呼喊着他的名字,

声音甜腻而风骚,弄得吕更民心底麻痒四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起身看见赤

身裸体的周丽蓉那风骚的样子,他感觉到下面似乎有了一股热气,许多年没有起

来的阳具此刻有了一丝动静。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这种人间最美的事情他十几年没有享受过了,此刻他的

那里争气了,有了动静了,那么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过去,哪怕死了也要再次

品尝着人间仙境的美妙了,他顿时红了双眼,色眯眯火辣辣的看着风骚的周丽蓉,

一步步走了过去……。

外面周老堂领着本家的数十个子侄过来找周铁生,发现周铁生昏迷在唐家门

口,一下子炸了窝了,这人可是周家的族长,周家上上下下的依靠啊,平时周家

之所以能在村里耀武扬威,全靠了周铁生这个村主任了,这下子被人打的晕厥在

地,哪个能不义愤填膺呢?

听到叫喊的吕阳提着铁锹冲出屋子,倒提着铁锹站在院子里,微风炸起,衣

带飘飘,长月当空,散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倒仿佛天神下降似的,威风凛凛。

据那天躲在墙根下从墙洞中偷看的邻居回忆,那天长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

犹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阳一样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家的院落里,光亮处

多了一个人,不,多了一尊神明,只见一尊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

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神明。

不错,正是关云长,关老爷。关老爷站在光影中,凤眼生威,卧蚕似雾,英

气逼人,霸气十足。

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景是几十个年轻人进入院落里,正面对着吕阳,质问是谁把周铁生

打成这样的,吕阳霸气回应到是周铁生强奸良家妇女,他是打抱不平为阻止周铁

生才打了起来,最后把周铁生打成这样的。

周老堂平时见过些世面,在村里管理一些红白喜事,见惯了大阵仗,他平时

最仗着族中周铁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经常巴结着村支书杜青风,两面吃得开,全

村人都给他面子,所以也横行惯了。这次看见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后生吕阳这个嫩

牙子,尤其是蔫活儿吕更民家的兔崽子,还不满十三岁,嘴上连根毛都没有的黄

口小儿,自然不放在眼里,上前就要怒打吕阳。

刚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儿子拉住了,他是见识过吕阳的功夫的,那可不是

盖的,周老堂五十多岁的身子上去还不给打死了啊。周老堂一把甩开儿子,臭骂

了儿子一句,又冲了上去。

看着阵势,一下子感染了他身后的十几个年轻后辈,忽然掏出身上携带的家

伙,菜刀斧头亮了出来,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吕阳临危不惧,忽然大叫一声,其声似鹤鸣,又似鹰啸,一下子举起铁锹摆

了一个白鹤亮翅。那种声音真是恐惧,在黑夜间犹如雷霆万钧,迅速冲破安静的

夜空,引动的四周大树上歇息着的众鸟一阵扑通乱飞,尤其是树梢上的猫头鹰,

更是惊惧不已,咕噜噜鸣叫着冲向夜空,其声音跟吕阳的啸声合成一片,更是惊

惧诡异,别说当场众人,就是整个沙坡沟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家里的孩

童开始哭叫,家长吓得赶紧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据说后来谁家孩子再闹,就说吕阳晚上要来家里抓小孩了,吓得孩子立马停

止了哭泣,没想到吕阳又跟那暗夜里抓鬼的钟馗挂上了勾勾。

吕阳的啸声一下子让对方众人气势减弱不少,对方一下子减缓了攻势,有上

次被打的狠的年轻后生,这次长了教训,有些迟疑了。

毕竟距离较近,几步就凑在了一起,还没等众人开始攻击,吕阳先下手为快,

挥动铁锹横扫千军,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无人能够挡住锋芒,呼啦啦横

扫过去,一圈人有五六个人胸口挂了彩,而周老堂伤的最是厉害,胸口大片出血,

看到自己流淌出这么多血,周老堂第一个害怕了,双腿一软秃噜在地,再也爬不

起来了。

几个挂了彩的年轻人变得异常愤怒,当即挥舞棍棒又重新冲上去。吕阳异常

清醒,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他用的是铁锹,真打起来,他们是沾不了光的。沉

心静气,吕阳没有用最狠的招数,如果一铁锹铲下去,对准人的头部或者脖子,

肯定得致命。他是自卫,是抱打不平,跟对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

就轻了许多,看对方四五个冲了过来,他举起铁锹,对着冲击最猛的那个猛地拍

下,一铁锹拍打在对方脑袋上,当即那人一头栽地,晕了过去。紧接着辗转腾挪,

从他们的缝隙处闪了过去,转到一人身后,上去一铁锹,铲在那人屁股上,隔着

棉裤,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鲜血瞬间染透棉裤。紧接着吕阳倒转铁锹把儿轻松

敲掉另一人手里的菜刀,猛地一戳,狠,准,稳,那人鼻子就被捅豁了,那年轻

人顿时眼冒金星,咧着嘴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个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后,其余人不敢再往上冲了,一些人上去救扶伤者,

一些人犹豫着站着颤抖,他们是见识过吕阳厉害的,前些日子去吕家闹事,这一

群人没少吃亏,这次又是跟吕阳对打,他们心里没谱。

「我吕阳在此,你们谁敢上来,不怕死的就过来」。吕阳出言恫吓,声音沉

稳,在寒风中透着一股冷气。

那些年轻的后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这个带头人挂了彩,一时没了主

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平时知道周铁生的本性,

呼了一口气道:「你说周铁生强奸妇女是真的吗?」。

「里面还有几名干部,你可以去问他们」。吕阳指着里面说道。

吕更民本想上炕对周丽蓉施暴,可是看见有人晕晕乎乎像是醒了的样子,当

即端起旁边海碗里的水泼了过去,那人一下子醒了,看见吕更民正怒目圆睁地看

着他,吓得他一阵子点头哈腰的,赶紧又拨拉了几下旁边几人,这才都慢慢醒了,

毕竟只挨了吕阳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没几分钟也就醒了。这几人平素都是胆小

如鼠之辈,平时跟在周铁生屁股后面拍马屁做小跟班,现在周铁生被打了出去,

他们自知没了靠山。又看见吕更民怒气冲冲看着他们,吓得一个个抱头鼠窜溜出

屋里,到院子里看见吕阳提着铁锹砍倒五六个人。而对方竟然不敢再冲过来,双

方对峙起来。

几人一时吓得待在原地发抖,看着双方僵持不下,就又想冲过去,刚想往外

跑,吕阳铁锹一横,挡住他们去路。

「各位村干部,你们好歹也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告诉他们周铁生在屋里

做了什么」。吕阳抬眼看了几人一下,接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几人道:「最好实

话实说,否则你们的下场跟他们一样」。

「哦,我说我说」。还是那个最年轻的干部心理素质最差,看着地上满地打

滚的几人,心理早已崩溃。

当即那年轻干部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众人听说周铁生把人打了,还强奸了人

家女人,也确实不占理,一下子软了五分,周老堂也觉得形势不对,他毕竟是识

时务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占不了优势,自己这边好几人受伤,周铁生还昏迷着

呢,当即说道:「今天先这样,我们先回去,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们也绕不了

你小子」。

吕阳冷冷一笑:「随时恭候」。

听到周老堂发话了,那些年轻子侄开始扶着伤病人撤退。

沙坡沟一场极大的战争就算收场了。不过这场战争也瞬间随着邻居们的口舌

传遍了整个村落,为日后吕阳当道铺平了道路。

屋里的吕更民看那几人走了,迅速掏出他的阳物来,那阳物仍是软趴趴的,

不过比以前膨胀了许多,他扛起周丽蓉的双腿,捏着自己的软物件在周丽蓉的臀

间摩擦着,口内喘着粗气,又射出舌头舔舐着周丽蓉滑嫩的脚丫。周丽蓉在迷离

着双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撵走那些人后,吕阳扔了铁锹进了屋,忽然发现父亲在侵犯周丽蓉,他是知

道父亲不行的,可是父亲怎么会这么冲动去侵犯别人,赶紧上前拉下父亲。

「爹,你怎么也这样啊?」吕阳惊讶地看着他。

「啊?」吕更民看儿子来了,忽然清醒了一些,老脸一红,赶紧下了炕,提

了提裤子,低着头道:「我头晕,得赶紧回家了」。说着就要离开,忽然又想起

了什么,又小声说道:「别人你娘知道」。低头走了出去,连眼也没有抬,他感

觉害臊,觉得没脸面对孩子,这种糗事让孩子看见实在让他老脸没地儿放。

周丽蓉依旧躺在炕上喊着要要,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下面肆意

扣搓着,下面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这样展现在吕阳面前,弄得吕阳倒也有

些尴尬。

吕阳感觉今晚处处透着诡异,怎么每个人都变得这么淫荡起来,这还是那个

相亲相爱邻里厚道的沙坡沟吗?。

他赶紧掀起被子盖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孙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

脑袋轻轻晃动,吕阳赶紧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后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劲掐着。

唐古生是这次受伤最轻的人,他还没被怎么打,他的儿子唐明亮就冲上来保

护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铁生打的最为严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干部揍了一顿也

不是太过严重的,由于他身板弱,他也昏迷着。

唐古生悠悠的醒来,看见躺在了吕阳怀里,那浑浊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

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使劲扒着往炕上看着。

「唐爷爷你就别动了,坏人都走了」。吕阳抱着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还是有些虚弱,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耳朵

还算灵敏,听见周丽蓉在炕上依旧哼哼唧唧的。

「周姨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气,「我的儿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护

着他了。

「您老就别动了,都没事,我待会儿一个个都把他们叫醒」。吕阳一直安抚

着老头。他把老头抱到炕上,再去暖壶中到了一碗水给他灌下,唐古生长长舒了

一口气,意识终于清醒了。

唐古生看着家里这一摊子的状况,儿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旧昏迷,唯一的孙

子唐三蛋儿也昏迷着,家里乱七八糟的,家里唯一的女人,他总心肝宝贝儿似的

疼着,也被人轮奸糟蹋了。痛苦着,褶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叹息了一阵,叨

念着:「师弟啊,临了你仍旧不念我的好」。

「什么?」吕阳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听见老头儿

嘴里念念有声,问了一句。

「唉,没什么,陈年旧事,陈年旧事了」。唐古生摆了一下手,「孩子,你

回吧,家里的事儿我自己照料吧」。说着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

也没坐起来。

「唐爷爷,这可不行啊,你老身体可不行,我还是在这里服侍你吧」。吕阳

满脸关心地问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儿个再说」。唐古生是个倔强的人,一生的硬

脾气,这在村里是出了名儿的,吕阳本是个小孩子,听他执意让自己离开,也只

好听唐爷爷的话了。

吕阳把暖壶放在炕边,倒了一碗温水,下床离开了,出了院子后又想起什么,

又重新进入院子,在院里把大街门插上,然后再翻墙头跳跃出去,他恐怕万一有

坏人再来就不好了,毕竟这一家人都受了伤。吕阳匆忙的回家去了。

「师弟,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唐古生等吕阳走后,看着一家老小,悠悠长

叹一声,「这种药还是我发明的,没想到最后你又用在了我身上,这是何等的讽

刺啊!」唐古生知道,周丽蓉是中了毒了,这是一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

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解放后不是这样的运动,

就是那样的运动,他都把这个秘密深深隐藏起来,生怕说出来遭到厄运。所以也

就没有常备解药,其实这种解药也很简单,就是几味中药而已,并不是太过的复

杂,可是要是配备出来还得去县里的中药铺子抓药,再回来研磨熬制,等配好的

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恐怕周丽蓉会木已成舟,变成失心疯的疯婆娘了。

唐古生心里明镜似的,此刻他异常清醒,他理智的支开吕阳,就是为了凭借

他的一身力气,去化解儿媳妇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本

来就很空乏了,如果凭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会命悬一线,可是为了这

一家子也只能这样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体内如空虚了一般,根本没有力气起来,他只好侧

转身子看了一眼家里的境况,两个儿孙躺着半死不活的,儿媳妇兀自在疯狂地自

慰着,口内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唉,没想到到老了又着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着,从袖口中拔出一根

银针,猛地扎在自己胯骨的环跳穴上。这一针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气全部聚集

在了阳物之上,其实这一针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齿咯咯直响,双目圆蹬,直想迸裂出来。缓了一会儿,他舒

了一口气,轻轻解开了腰带,蹬掉黑布老棉裤,露出了一具直翘翘粗大的阳具来,

阳具上青筋环绕,充满了阳刚之气,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十岁老人的物件。

「只有这样了孩儿他娘,解药来不及配,只有这条路了,对不起了,不能跟

你白头偕老了」。唐古生流着泪掀开被褥,伸出粗糙干瘪的大手拉住周丽蓉胳膊,

轻轻往他身边拉动,周丽蓉仿佛着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荡迷离的眼

睛瞬间绽出光芒,红扑扑的俏脸变得更加雾气朦胧,她爬起身,扑在唐古生怀里,

她轻车熟路地用娇媚的红唇压在了唐古生干瘪的嘴唇上,两人舌头紧紧搅动缠绕

着。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着气,但是双腿僵硬没法动弹,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阳具活

脱脱一跳一跳的,周丽蓉开心欢快地和公公亲吻着,抚摸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