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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节(1 / 2)





  祝英台撇了撇嘴,心中虽然好奇,却没有再问。

  屋子里太过暖和,祝英台还穿着外面的裘衣丝袄,祝英楼对妹妹算得上细心,不但带了冬天的狐裘过来,连冬天的内外衣衫都带了一整箱,派人用车先行送来,就等着拦到之后让她换上,现在给满屋子炭盆一熏,热的人两眼昏花,脸上也是两坨红霞。

  “哎呀马文才你这屋子惹得我坐不住。”

  祝英台和马文才聊着聊着,实在有些受不了,“你别怪我行为放浪啊,我就脱一件丝袍,不然要闷死过去了……”

  马文才穿着单衣,敞着前胸,眉毛一挑。

  “现在倒是无人,你出去的时候记得穿就好。”

  见最重礼教的马文才居然答应了,祝英台连忙如同大赦一般站了起来,面对着马文才就开始宽衣解带。

  磕磕磕。

  几声敲门声后,关着的房门被人推开,端着一碗药的梁山伯出现在了房中。

  “怎么没人开门?马兄,你的药熬好了,我闲着无事,给你端了过……嘶!”

  梁山伯一抬眼,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两手一抖,险些就打翻了手中的药盘。

  正猴急的拉开衣袍的祝英台被梁山伯一惊一乍的动作吓的手一僵,瞬间定格成一个可笑的姿势,表情可笑地看着假装若无其事的梁山伯。

  梁山伯看了眼“眉眼带笑”的马文才,再看了眼被他撞破后两颊绯红的祝英台,一时间呆立当场,心中暗暗恼怒自己为什么不敲了门再等一会儿进来。

  这时的他又羞又是心伤,各种情绪五味杂陈,在马文才和祝英台的注视下,梁山伯如立针毡之上,极为难捱,但其实时间只过了不过一瞬。

  就在祝英台慢慢解下外袍的同时,梁山伯缓缓垂下头。

  “抱歉,是我……我……”

  他将那药盘放在地上,满脸尴尬。

  “我,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要帮忙的。”

  说罢,掉头就跑。

  祝英台反应慢了半拍,把手中厚重的丝绵外袍放在座边坐下,愣了一下才“啊”出声来。

  “啊,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祝英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袒胸露怀的马文才,满脸不可思议。

  “应该不会吧?我现在可是男儿身!”

  哎呀!

  祝英台重重打了下自己的头。

  就是男儿身才尴尬啊!

  梁山伯不会把自己当断袖,欲对伤重无法反抗的马文才行不轨之事吧!

  “不行,我得去解释!你的名声!”

  祝英台“蹭”地一下站起身,准备追出去。

  “随他去吧,以他的性子,误会了也不会乱说。”

  她刚刚站起身,马文才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将她拉了回来。

  “可……”

  祝英台挣扎地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门口。

  “也许,他误会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马文才意有所指地看着祝英台,表情淡淡地松开,眉头一挑。

  “你觉得呢?”

  刹那间,祝英台想起了“梁祝”,想起了呕血而亡的梁山伯,想起了一路上梁山伯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说实话,梁山伯本就是她喜欢的暖男类型,若说一点好感都没有,却是骗人的。

  只是那结果实在太可怕,可怕到她无法承受的地步,所以每每好感一起,就硬生生被她掐灭,在旁人看来,她对梁山伯,甚至还没有马文才或傅歧那般亲密随便。

  也许正是这份不同寻常的“距离”,让马文才察觉了什么吧?

  “哎。”

  一向开朗的祝英台竟难得地长叹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你说的是。”

  ***

  马文才和祝英台在温暖如春的卧房里“促膝长谈”时,傅歧和祝英楼正在寒风凛冽之中哆嗦着遛狗。

  因为之前祝英楼指点了傅歧不少,傅歧对祝英楼的态度已经从“祝英台那个眼高于顶的讨厌兄弟”变成了“虽然傲是傲了点但懂得还蛮多的祝大郎”,态度也亲密了不少。

  见傅歧对他放下了心防,祝英楼假装有些担心祝英台在学馆的交友情况,愁眉不展地叹道:“见你如此爽朗,我就放心多了。我那弟弟性子内敛冷淡,我就担心他在学馆里和同窗处不好。”

  “什么,内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