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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1 / 2)





  我的男人没有错!我的男人最好!

  杨清噙着笑,耐心地被她亲得一脸唾沫。他如此轻而易举,就化解了望月的愤怒。在她平静下来后,搂着少女的肩,将她稍微远离自己一些,杨清说起了正事,“你注意到,洛师侄喊你杨师妹了吗?”

  望月怔怔看他:你说谁?

  杨清“……”了一下,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洛明川。”

  望月继续一脸茫然:谁啊?

  杨清继续忍,“茗剑派的师侄。”

  望月:“……?”你说的到底谁啊?

  杨清快被她的不上心给气死了,不耐烦道,“就刚才进屋来看我、对你笑得热情似火、恨不得娶了你、穿着茗剑派的弟子服饰的那个人!”

  望月这才知道他说的是谁,“原来他叫洛明川啊。”

  她抿着唇笑,“你也觉得他想娶我啊?”

  杨清瞪她一眼,“不要胡说。”

  望月咬着唇笑不住。杨清无奈地伸指,在她头上弹一下,叹气,“你能不能长点心?”

  望月说,“我对你们白道的人记性不太好。我第一眼就记住的,只有‘杨清’。其他人我都记不住,不好意思。”

  她的诚实,无意间取悦了杨清。

  杨清别过脸,唇角扬了扬:真喜欢她。又爱又恨,又恨又爱!

  望月说,“然后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呢?”

  杨清也不跟她兜圈子了,“洛师侄喊你杨师妹,大约把你看做同一辈人了。他喊我‘师叔’时,你也没拒绝,就是默认了。你给他错误的印象了,他会把你看做我的师侄一辈。”

  杨清还没有想到洛明川已经脑洞大的,联想到他要收徒了。

  望月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点了点头,“哦”一声。她觉得这个没什么。

  杨清看着望月,望月回望杨清,眸中清澈见底。

  杨清:“……”她还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杨清微微笑了一笑,在少女下巴上撩了一下,轻声贴着她的耳说话,“阿月妹妹,就要变成我的师侄了。高兴不高兴?开心不开心?”

  望月心想:什么高兴不高兴,开心不开心?我又不是你们白道人,你们那乱七八糟的关系辈分,跟我什么关系?

  但她多迁就杨清啊。

  杨清一笑,她就上钩了,温柔甜蜜道,“开心啊。”

  杨清眼中笑意更深了,“在正道这边,师叔是不能跟师侄成亲的哦。”

  “……!”望月愣了下,然后镇定道,“没关系,我又不是你们白道的人。”

  杨清似笑非笑,笑而不语。他就是提醒望月一下,也不与她在这个话题中纠缠。

  他也没想过望月会进白道来,他就是告知她一声。然杨清心中,则在思考:如今山下已事了,姚师妹也找到了,魔教也被重重打击了。江岩那边醒来的话,他得带师侄们回山门了。望月怎么办呢?她是要跟原映星走吗?

  有些舍不得啊。

  不过舍不得也没办法,杨清根本不觉得望月会和自己走。

  他寻思着,给山门去了一封信,说明了下这边的情况,问掌门师伯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没有的话,他准备回山了。

  数日后,掌门师伯会回信问他:听说你收了个女弟子?

  没经证实就广散传播的流言一传再传,会把杨清给弄晕的。

  而现在,望月也隐隐有些不高兴。她略怅然:师叔和师侄的问题,杨清就是开玩笑这么一说,她也不太放在心上。她更忧心的是,回去面对原映星。

  她心中已经有了选择:我愿意跟原映星回圣教总坛。然我不愿意封山。我还要继续跟杨清联络,我还等着杨清求娶我呢。我要想办法说服原映星……可是我又该怎么说服他呢?

  白道和魔门之间仇恨的关系,无所谓。但云门和圣教的关系,可以改良改良嘛。日后两门派会联姻,总是喊打喊杀的,影响多不好啊。

  望月倒不觉得有多对不起原映星,多对不起圣教。她自信自己就是嫁了杨清,顶多也就是跟云门好,也不会就怎么向着白道。之前跟江岩等云门弟子相处的好,她对白道产生了好感;这几天碰到其他的白道弟子,那点儿好感,又被消耗没了。

  望月总结:大概是因为云门新一代的弟子身上,都有杨清教过的痕迹,才比较合她的口味。其他的白道弟子,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令她讨厌。

  在这些思来想去中,杨清寻了个合适的机会,“醒”了过来,让诸位别派弟子们放下了心。其他门派弟子见杨师叔醒来,松口气,与门派去了信后,纷纷告别。倒是茗剑派的留下来,嗯,这是因为两派关系比较好。

  这日,望月给杨清送饭,一盘馒头,一盘酱肉丝。望月坐在他边上,与他说闲话,“清哥哥,我是不是特别坏啊?总是给身边人带去厄运?你看你现在伤重成这样,原映星还被我强迫留下。你们都挺可怜的……”

  杨清低头吃饭。

  望月一个人说的无聊,见他不理自己,又看他看得有些饿了,也懒得出去。少女就坐在他床边,随口道,“咱俩分着吃吧?”

  杨清:“好啊。”

  望月其实心不在焉,她与杨清说话时,还在忧心面对自家教主原映星的事。忧心忡忡,让她垮着张脸。她拿起筷子,慢悠悠地抬起头准备夹菜,就愣住了:才多一会儿啊,酱肉丝已经空了,留下来一个空盘子。另一个盘里的馒头,倒只下去了一个。

  她抬头,看杨清。

  杨清刚咽下最后一口肉,对她笑了笑——

  他吃肉,她吃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