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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无时无刻想见她

361无时无刻想见她

“谢谢。”路子琪释然接受,没有捕抓到她脸上任何不对劲的神情,她讥笑:“你也跟了他一些日子,虽然不长,毕竟也曾是夫妻,他要结婚了,怎半点感触都没有?”

流苏摇摇头,眼睛里有浅薄地笑意,“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关,轮不到我来感触。”

路子琪似乎听到了个笑话,笑里的讥意深了些,“同样身为女人,我现在是个母亲,知道一个父亲有多重要,身边有个男人又是件多幸福的事,这些你当初都体会过,难道,叶流苏,你不是多要强的女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自欺欺人总有个度,而你这个度,就不应该走了五年仍要回来折腾他,让他现在为着你的喜怒哀乐难受。”

她僵了僵,抬头去望路子琪,轻轻道,“我没折腾他。”

路子琪似笑非笑瞟了她一眼:“走了五年说回来就回来,就像是对他恩赐,这些年他喝酒抽烟都是我陪在身旁,有些事醉酒后我从他口里得知,在那之前我本来就怜惜他较多,所以甘心陪在他身边,后来他醉得一塌糊涂说出那些话,单凭当时的你怎么能陪在他身边,你终究还是个小姑娘,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而他如今已经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叶流苏,不妨告诉你,你回来了就别再想要走。”

她望着路子琪,脸上的神情仍是淡然地,平静道:“我没有想和你抢他的意思,从你们订婚那晚开始。现在的他过得很好,有妻子有孩子,生活美满,这一切都是你给予他的,我有自知之明,而我之所以回来,也许为了自己一已之私,但有些实质些东西的确是不用让时间消磨掉,例如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再纠缠不过是为各自添置烦恼。”

路子琪定定地打量她,明明还是五年前那张脸,神情间有些淡然,说话有轻有重,宠辱不惊,难怪他驾驭不了,而爱情,不过是当局者迷,她笑容有些清凉,手一直留在小腹上。

“他过得好不好,我想这点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路子琪慢条斯理地说道,“每天都把酒当水喝的人,或许他是过得很好,因为醉生梦死的生活好像不错,偶尔说说梦话,然后发发酒疯,不然就没命地上班,这些年他创下的业绩和权势,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杏氏突飞猛进的业绩还不是多得有个能连续一周不睡觉日以继夜地工作的杏总裁,他都快成X市的传奇了。”

流苏诧然看着她。

路子琪似笑非笑瞟了她一眼:“若是为了他好,你五年都过来了,何苦不再坚持一下,把他带到你身边,他明明也在各方面做出暗示不是?并没有让你有一厢情愿的感觉出现,那你呢,这时候退缩又是为了什么,只是图一时快活吗?回来露一脸后,然后又稍无声息地躺回你身后那个象牙塔里,你不知道,现在整个X市,哪里还是当时的X市,你觉得,你真的可以全身以退?”

流苏僵了僵,路子琪最后扔下一句话:“我的孩子不是他的。”

流苏在原地站了许久,怔怔地发呆,直到小腹传来微微抽痉的痛,才回过神,漫不经心地走进公司,习惯性地吞下止痛药,握着玻璃杯出神……他是在等她吗?还是,是她的等待,恰逢了花开正红时。

小腹间总有些痛意,服了药也没有好转。冯丽出发去杏氏准备签约事宜,她一个人去医院看医生,拿了些止药消炎药,将放着药颗的小袋子放进包包里,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一双黑盈盈的眼睛带着暗淡,告别医生,准备离开房间。

刚起站起来,门倏然给打开,一个高大硕长的身影覆到了身上,腰身紧了紧,她有些感到窒息,男人的大手扯到了小腹间疼楚的地方,她皱了皱眉。

瘦小的身子被他固在怀里,好长一会儿,她终于道:“你干嘛,放开我。”

他箍紧她的力道又加紧了几分。

她疼得抽气。

她挣着身体,双手捶打他的胸膛,低斥道:“你在做什么!”

杏连翼镇静地锁着她,手箍紧她纤瘦的腰,眉目并不是想像中的严峻,而是有些着急,下巴的线条也很柔和,他低声道:“你不舒服?”

流苏有些微愕,手停下了动作,想了想,闷闷道:“注意饮食就行,没其它问题。”

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消息,她从公司坐车到医院也就花了半钟不到,而前脚刚走后脚正要走,他就阴阴阳阳地闯了进来,隐约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起浮间呼吸有些微乱。

距离上次见面又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他无时无刻地在关注她,她半夜睡醒走到阳台吹风,她早上穿洗完整精神奕奕地出门,一天里的画面都在他脑海闪过,有时候他的车子就停在她小区楼下不远处,那是辆年代较久的车子,她没有注意到,走路的时候大多都是目不斜视,最多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听到电话那一刻,他正打算签下那份数十亿的合议,一下将笔狠狠地丢在了桌上,朝她的方向跑。她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他以为那是心情不好造成的,所以不敢任意出现在她面前,可还是来医院了,他听到消息,一颗心惊得悬起来。

她不想见到他,不然也只是哭,可他,发了疯似的,无时无刻地想见她。

来到医院找到她挂牌的房间,跑进房间,看到她的背影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像现在一样能抱抱她软软的身体,她瘦小得远远看上去就像十几岁孩子,只有抱着时,才能感觉点肉肉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碰上她就跟个毛头小子似地暴燥,脾气恶劣得一发不可收拾,看着她受伤的表情明明心里也生疼,可就是不停地用刻薄的话让她受伤,然后自己看着她心碎的模样也跟着绝望,他以为真能绝望。可,不过一星期的时间,听到关于她的一点消息后,他反悔了,那个男人再神通广大又如何,他不想……让她受伤的模样让别的男人看到。

身体柔软地靠在他的胸前,她的力道比起他小得很,也不挣扎,笑容淡淡地,声音很清脆,有些盈亮的眼睛望着他,“路小姐现在是你的未婚妻。”

杏连翼低着紧紧地盯着她微白的脸。

他的眼神触到她仍是灼灼的火热,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视线,他自嘲一笑,一双鹰眸闪过一丝柔情。他的大手从她腰间上移,到她背部,将她的身子更紧地带向他,她匆促地保持距离,他低头一下擢住了她的唇,模糊道:“你是我老婆。”

久违的温热吐息洒在她脖颈上,她失神,任由他搂紧,感觉小腹处的痛渐渐地消失。

后面她也不知道他要走哪,一路没完没了地走,将她塞入车子里,蛮横地将车开走,她曲着身子迷茫地看他,他侧脸冷峻,一只手紧抓着她的手腕,只手游刃有余地开着车,看得她胆颤心惊,一再地保证他才肯松开她专心致注地开车。

她双手揪着皮包带,悻悻地想,她出门时没有带手机,根本没有求救的机会。

用卡刷开了房门,她看起来并不是很心甘情愿,有些憋屈地看他,他心知肚明自己的行为有多可耻,仍是以强欺弱地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房间里,随手关上了门。

“你带我这里干嘛?”她手被他抓得有些疼,她抽了口气,极力要抽回来。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语气里有浓浓的危险气息。

她惊慌地品着他的话,双手揪紧包包,咬了咬唇,心里凛然一片,坚决地越过他去开门要离开,他几步上前,挡住在她面前,眸子灼灼地望着她,健硕的胳膊围住了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地圈入怀里。

她担忧地望着他,复杂地看着他,低低地发不出声音。

他勾唇,漾出一丝魅乱的笑,“流苏,什么时候,你把占据我心头里的那一点点收回去,我就放开你,嗯?你把它收回去,别让它没日没夜地烦着我。”

她愕然地听着,他的唇随即压了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如饥似渴地吮咬,湿热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嘴里,动作大力得能听见口水的吞咽声,他抵着她的唇,喃喃细语:“流苏……”

好像回到了五年前那些缠绵火热的夜里,微凉的心给他的体温热得有些了温度,她极力抑制自己,装作听不见他的轻声叹息,凄然道:“放我回去……”“不。”“你……到底想干嘛?!”

杏连翼低下了头,很轻很轻地道:“我无时无刻都想爱你。”

她巴掌大的小脸就在身下,白皙剔透,红唇薄抿,他忍了许久才没有去碰她,在她腰间的大手收缩了又收缩,只有那样才能更贴切地感觉她软软的身体,她真的很瘦,长高了变漂亮了,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瘦,此时在他身下就像个十五岁的小女孩。

再次面对她,发现内心的狂喜已经超过内心的预想了,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重要。

咬了咬唇,习惯了他放荡的行为,抵触亦没有那么大,她摸着额头,低声道:“别这样。”

他真实地站在眼前,温厚的身子贴着她,强有力的手臂也环紧着她的身子。一双眸灼热,燃着她的皮肤,心里有些渴切,时隔五年,说不想念不过是自欺欺人,可心里又顾忌着什么,想要逃开。

杏连翼低头将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上,暗哑沉声道:“流苏,我想……”

她心里咯噔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微微一震,双手抵在胸前:“你想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用动作告诉她,他想要什么。